是夜,弘农王府,书房之中。
刘青将几份请帖摆放在林虎面前,淡漠道:“你将请帖送往蔡府,袁府,王府,卢府,朱府,皇甫府,邀请各家家主明日送孤离开洛阳!”
“诺!”林虎虽然不解,但也没有询问什么,拿起请帖便离开书房。
“王师!”
刘辩起身将一封书信甩在桌案之上,看着一侧的梁柱,淡淡道:“劳烦王师将这份书信送给守宫令荀彧,莫要被人发现了!”
“殿下如何知道越在此地?”王越从梁柱背后走出,行至刘青三尺之外。
刘辩笑道:“孤与王师学剑十载,自然对王师十分熟悉,当初若非王师护着,凭那几个阉人怎么能护送孤与协弟前往北邙山!”
“殿下想离开洛阳,有几分把握?”王越问道。
“十成!”
“大势不在汉室,在洛阳要么成为他人傀儡,要么成为刀下冤魂,孤要参与这乱世之中,重立大汉王朝,不知王师可愿助孤一臂之力?”刘辩沉声道。
王越摇了摇头,道:“虽不知殿下为何藏拙,但越的职责是让你活着!”
“呲吟!”
刘辩腰间中兴剑骤然出鞘,剑锋穿过火苗直愣愣的抵在王越喉骨之上,淡笑道:“如何,王师可愿?”
“白虹贯日,这怎么可能!”王越感受着冰冷的剑锋骇然道。
“没有什么不可能,王师教授孤剑术十载,不会以为孤真的什么都没学会吧!”刘辩淡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