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, 严克终于回去上班了。大家仿佛故意淡忘了上周的不愉快, 市刑警大队中心支队一片祥和。无案一身轻, 他们只好把陈年的旧案卷翻出来, 有几个要翻案的着重处理。不过这些严克都没兴趣, 他还在思考那个分尸案。究竟多大仇多大怨, 会让一个人被杀以后连尸体都被用电锯切割, 还抛洒得到处都是?
这人显然无法无天,尸块甚至连掩盖都没掩盖一下,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扔在了大马路边儿上。虽然那里是中心区与西城区的交汇处, 著名的三不管地带,偏僻又贫穷。可胆敢这么干的,要么不怕死, 要么有免死金牌。
严克坐在电脑跟前, 还在那里看那桩案件的资料。电脑里的照片拍摄得是发现尸块的现场,以及拼凑出一个完整人形的成品。他忽然在照片上看到一个东西, 他立即把照片放大, 发现那是沾在尸块上的一朵花。在花的旁边, 还有一团棕色的东西。严克皱眉, 那是椰砖的部分组织……
被抛尸的地方在南清路, 那一片早年是废弃的砖窑。不能说是寸草不生, 鸟不拉屎是肯定的。而那朵花,明显是一朵娇养在温室里的绿萼。用椰砖养殖的花卉,肯定不可能出自南清路那一片儿。可是尸体上却出现了这两样东西, 很显然, 它极有可能来自于第一凶案现场!